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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实的“集结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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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图为古北口七勇士纪念碑。

  去过京郊密云度假胜地古北水镇的游客,大多会注意到一座高大的花岗岩纪念碑——古北口七勇士纪念碑,却很少有人知道它背后的故事。古北口战役是著名的长城抗战中甚为惨烈的一役,1933年3月,来自中央军25师145团的7名蚌埠籍的战士,固守在小小的帽山上,用手榴弹、步枪和石块对抗关东军的大炮和飞机,在毙伤一百余名敌人之后,最终全部壮烈牺牲。

  传令兵倒下了

  “用无线电报告师部,鬼子又要进攻了,通知各连准备战斗。”“报告团长:电话总机和电台都被炸坏了,我们与师部和各连已经无法联系了。”

  随着一阵刺耳的飞机低空俯冲轰鸣声,一连串儿的炸弹倾泻而下,25师145团的又一批士兵倒在长城上再也没有起来。145团团长戴安澜从简易的掩体中抬起头,抹了抹脸上的灰尘,看了看远去的日本关东军牧野正迪飞行队的轰炸机。他知道,关东军又要向龙儿峪阵地进攻了,必须马上阻击。

  “电话兵!”戴安澜团长喊道。

  “报告团长,这里没有电话兵了。团部电话班查线一个人都没有回来。”身边的一名参谋答道。

  戴安澜团长平静地命令:“用无线电报告师部,鬼子又要进攻了,通知各连准备战斗。”

  参谋愣了一下,没有马上回复。戴安澜扭头问道:“什么情况?”

  “报告团长:电话总机和电台都被炸坏了,我们与师部和各连已经无法联系了。”参谋的声音明显降低了。

  又是一番血战,各自为战的145团还是打退了关东军的第3次进攻,但大部分士兵倒在了龙儿峪阵地上。

  1933年长城抗战爆发。3月5日,从承德南下的日本关东军西羲一第8师团川原侃十六旅团,在古北口关外的青石梁与东北军107师遭遇。一番激战后,107师退到古北口阻击。3月10日,刚刚赶到古北口的17军25师立即投入战斗。11日,蟠龙山长城最高点——将军楼被关东军占领了,25师师长关麟征率部反击时不幸负伤,73旅旅长杜聿明升任副师长并代理师长指挥。

  蟠龙山上长城蜿蜒,塞北朔风掠过,烽烟阵阵。此时的145团,处境已然万分危险:龙儿峪阵地右翼被突破了,左侧将军楼失守了,看来只能按预案转移、布防,否则关东军包围圈一旦合拢,145团必陷万劫不复的绝境。

  望着山下涌上来的关东军,戴团长抬腕看了看手表,时间是3月12日下午3时。到了下决心撤退的时候了,他沉重地对团部传令兵说:“派人通知各连沿潮河支流谷地马上向古北口南侧高地转移,在5公里外南天门预设阵地布防。”

  满脸战尘的传令兵一个立正后重复道:“是。通知各连沿潮河支流谷地马上向古北口南侧高地转移,在5公里外南天门预设阵地布防。”

  就在传令兵转身而去的一刹那,戴安澜似乎想起了什么,大声喊道:“回来!”然后命令道:“命令传达完毕,你亲自去帽山,通知观察哨的7名弟兄撤退”。戴安澜团长最后看了一眼龙儿峪阵地,带着团部人马向山下撤退。

  关东军第8师团师团长西羲一登上蟠龙山370高地后,马上接过十六旅团旅团长川原侃的指挥权。站在中国古老的长城上,西羲一拿起望远镜俯瞰整个战场,发现中国士兵开始向潮河支流谷地撤退,他意识到这是中国军队开始转移阵地了。于是,他连下三道命令:关东军牧野正迪飞行队立即从承德机场起飞轰炸,野炮第8联队重炮轰击,将军楼重机枪立即扫射封锁中国军队撤退路线。三道命令一下,潮河支流谷地变成一片火海。

  潮河支流谷地是撤退的唯一通道。没有制空、没有防空火力、丧失制高点的145团、146团士兵,只能在火海硝烟中向前、向前。一个炸弹落下,倒下的就是一大片中国士兵。突然,撤退的队伍里一阵惊呼:“旅长!旅长负伤了!”刚刚由146团团长升为73旅代旅长的梁恺中弹负伤。

  145团传令兵看到了这一幕,但他不能停留,他的目标是帽山,那里还有观察哨的7个弟兄。传令兵从地上跃起,冒着关东军的炮火继续向西狂奔。他一会儿卧倒,一会儿匍匐,一会儿奔跑,仿佛就像一个战火硝烟中的精灵。

  一阵寒风掠过,吹走了地上腾起的战尘。啊!看见了,看见了,帽山就在前边不远的山脚下。传令兵心中一阵兴奋,边挥手边快速向帽山方向跑去。就在这时,将军楼上关东军的重机枪又狂叫起来,就见传令兵一个趔趄,胸口冒出一股殷红的鲜血。传令兵眼睛望着帽山,在身子倒下的一刹那,嘴里吐出了一个词:“撤退……”

  “没命令不能撤!”

  班副第一个说:“没命令不能撤!”紧接着“秀才”也一字一顿地说:“如果我们撤了,全团的弟兄将无路可退。”

  古北口东南方向蟠龙山脚下的帽山位置十分重要:东望龙儿峪长城,北望“将军楼”,西瞰古北口关城,山下就是潮河支流谷地,是145团、146团撤退的必经之路。

  帽山是个形状像帽子的小山包,底边围长183米,西侧最高也只有19米。山顶东西长不到20米,西侧南北宽不足3米、东侧不足5米。“帽檐”是80度角左右光秃秃的岩石峭壁,只有东北角可以登着石块上去,绝对的易守难攻。

  山顶西北角一块岩石后边,“秀才”和“小老弟”正在争论着。

  “小老弟”满嘴蚌埠乡下口音,脸红脖子粗地说:“你哈吧(蚌埠方言)!老令公就是来过!前天过古北口,我还看着令公祠了!”

  “秀才”一脸清秀,一看就是个学生兵,就见他耐心地解释:“杨家将真的没来过古北口,这个我上学时知道的。”

  “你说没来过就没来过!我晓得你识文断字,可这回眼见为实。”“小老弟”仍然不依不饶。

  “‘小老弟’,我没有蒙你的。老令公杨继业大破辽军是在雁门关,古北口的令公祠是后来辽国修的,那时老令公已经战死18年了。”“秀才”说的有根有据,“小老弟”努努嘴,想争几句又不知说什么。

  这时,班长提着枪从山顶东边走了过来。“小老弟”像找到了救星,冲班长喊:“班长,戏文里说的老令公来过古北口没?”

  别瞧班长才20出头,却是个老兵,但这个问题也把他难住了。他瞧了一眼“小老弟”,又瞅了一眼“秀才”,眨眨眼对“小老弟”说:“我滴孩来(蚌埠方言,感叹词)!‘秀才’说没来就没来,瞎絮叨啥?有种学杨家将,给我狠狠打鬼子。”

  一场争论就这样被班长平息了。

  下午3点多,帽山南边潮河支流谷地的大道上开始出现零星的撤退士兵。“小老弟”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山顶东边几块岩石后边,着急地对班长报告:“猫比老(蚌埠方言,意思是坏事了),下边有我们的弟兄,怎往西跑哇?”

  其实班长也看到了,他也是一脸的疑惑:是啊,以前都是往东前进,往西撤的都是负伤的弟兄,这是咋回子事呢?班长毕竟是班长,他镇静一下说:“我滴孩来!注意观察就是了。”

  一会儿,山下谷地大道上的中国士兵越来越多。突然,将军楼上关东军重机枪响了起来,飞机掠过长城开始俯冲,成串的炸弹在还未完全解冻的土地上爆炸,成片的中国士兵倒下了。

  紧握着轻机枪扳机的班副紧张地瞧着班长问:“日来滴(蚌埠方言,感叹词),咋回子事?我们团要撤了?”

  从安徽蚌埠一路开到古北口,班长也是第一次和日本兵交手。作为一个班长,他不了解整个战局的变化,但知道自己这个班的职责是注意观察,及时报告。他扭头向西边喊道:“我滴孩来!‘秀才’,快给团长打电话!”

  听到班长的命令,“秀才”赶紧摇电话机。刚摇了几下,他又停住了,冲班长高声回复:“班长,你忘了,咱班的电话线昨天就炸断了,团部电话班还没给修呢。”

  战局变化太快了,山下的中国士兵冒着关东军炮火拼命突围,而在潮河支流谷地大道的东端,夹击的关东军汽车队已经露头了。

  北边是关东军将军楼重机枪阵地,西边关东军先头部队已经突进到古北口东关,东边是关东军右翼大军。班长明白了,此时的帽山已经不是观察哨了,变成了中、日两军交战的突出咽喉要地,一旦失手,145团、146团将无路可退。

  怎么办?班长把6个弟兄叫到东边岩石后边,冲大家说:“我滴孩来!看来我们团从龙儿峪撤了,咱弟兄7个咋办?”

  班副是个机枪手,平时不太爱说话,他和班长是一个村的,明白班长的意思。短暂的沉默后,班副第一个说:“没命令不能撤!”紧接着“秀才”也一字一顿地说:“如果我们撤了,全团的弟兄将无路可退。”“小老弟”也赞成:“不撤!大老远跑来就是打鬼子的!不打鬼子,咋学杨家将?”其他的3个弟兄也纷纷赞同。

  班长脸色凝重地说:“我滴孩来!没命令不能撤!小鬼子,你个孬熊等着!”

  关东军汽车队边追击边扫射,越来越靠近帽山了,一场恶战即将开始。

  小鬼子不禁打的

  关东军吸取了前两次进攻失败的教训,用几块石头做掩体,几挺歪把子机枪疯狂地射击,密集的弹雨集中在山顶东北角的山石附近,子弹打在石头上,迸出一片火星。

  班长从山顶岩石上探着半个脑袋,不错眼珠地盯着越来越近的关东军汽车队,布置战斗任务:“我滴孩来!机枪给我打第一辆,其他的弟兄给我打跳车的鬼子,瞄准了打!”

  关东军的汽车碾过倒下的中国士兵,驾驶楼子上的歪把子机枪狂叫着向西扫射,根本没有注意到小小的帽山。

  这时,就见班长手往下一压,嘴里蹦出一个字“打”。班长声音刚落,班副机枪手一个点射,关东军驾驶员应声趴在了方向盘上,汽车歪在路边停下了,歪把子机枪也哑了。第二辆车来不及刹车,一下子撞上了前车的屁股。

  突如其来的枪声把关东军打蒙了,他们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帽山还会有中国军队抵抗,纷纷从汽车上往下跳。刹那间全班一齐开火,有的鬼子脚还没落地就送了命。关东军很快就发现枪声来自北边的帽山,一名少佐单膝跪地,东洋刀指向帽山,嘴里狂叫着什么。

  关东军边射击边向帽山冲过来,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山脚下,有的开始向上攀爬。见此情景,班长赶紧招呼大家:“我滴孩来!扔手榴弹,炸小鬼子。”“小老弟”反应最快,第一个把手榴弹扔下山,但忘了拉弦。班长一见就急了,大声嚷嚷:“拉弦再扔!拉弦再扔!”一阵手榴弹下去,山脚下倒下一片鬼子。

  鬼子的第一次进攻被打退了。关东军少佐很快发现帽山三面都是陡峭岩石,只有东北角可以上山。少佐的东洋刀指向帽山东北角,第二波进攻开始了。

  就在这个短暂的间隙,班长调整了全班的部署:他和班副机枪手、“秀才”、“小老弟”集中到山顶东边岩石后边,封锁上山路径,其他3个弟兄各把一面,防止关东军从西、南、北三面攀爬峭壁偷袭。

  帽山东北角其实也没什么路,要想上山,就得从一块山石跳向另一块山石,最后跳到山顶。在山下机枪的掩护下,关东军向帽山东北角扑来。在帽山东北角稍作停留后,就见几名鬼子爬上山石,蹦跳着攻击前进。一见关东军这模样,心急的“小老弟”不等班长下令先开了枪,最前面的鬼子应声从山石上栽了下去。接着班长、“秀才”、“小老弟”三支步枪齐射,鬼子接二连三地从山石上掉下去。

  骄横的关东军从辽东一路杀来,川原侃旅团先头部队128骑就占了热河承德,根本不把中国军人放在眼里,没承想在帽山这儿遇到如此激烈的抵抗。满脑子武士道的鬼子嚎叫着,又爬上山石往上冲,跟着就是又被打翻掉下。

  关东军一波一波地冲击后,跨过几块山石,离山顶靠近了些。早就憋坏了的班副扣动扳机,轻机枪扇子面一阵扫射,完全封锁了道路,几块大山石下面鬼子的尸体七倒八歪。关东军少佐这才意识到碰上对手了,于是下令停止攻击。

  鬼子的第二次进攻被打退了。战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平静。“小老弟”边整理子弹边兴奋地对班长说:“过瘾!小鬼子不禁打,孬种的。”一直望着山下的班长没有接话茬,一脸凝重。大家顺着班长的目光望去,就见山下关东军10门步兵炮一字排开,炮口对着帽山,正在调整角度。一见这情景,“小老弟”脸上的兴奋不见了,班副正在擦机枪的手也停下了,“秀才”清癯的面庞露出了刚毅,自己喃喃说道:“为国捐躯,马革裹尸!”

  随着炮声,帽山小山顶陷入一片火海之中,弹片夹杂着石片横飞,山崩地裂一般。炮火刚一停息,关东军又向帽山东北角冲来。关东军吸取了前两次进攻失败的教训,用几块石头做掩体,几挺歪把子机枪疯狂地射击,密集的弹雨集中在山顶东北角的山石附近。帽山其它三面也遭到密集火力的仰角射击。

  关东军这招还挺奏效,密集的机枪弹雨压得班长、班副、“秀才”和“小老弟”不能从山石下抬头,只能躲在后边。突然,关东军的机枪停了。班长探头一看:鬼子很近了,山坡很陡,歪把子再打就打着鬼子自己了。班长手起枪响,冲在前面的第一个鬼子应声倒下,紧接着班副、“秀才”和“小老弟”的枪也响了。

  突然,班副的机枪声停了。“小老弟”扭头一瞧,只见头部中弹的班副趴在了机枪上。就在这当口,鬼子又跃过了几块山石,情况万分危机。“小老弟”一把推开班副,抬起机枪向鬼子一阵猛扫。

  鬼子的第三次进攻被打退了。

  七勇士之墓

  当七名中国勇士的遗骸一具具地在坑内摆好时,关东军少佐发现“小老弟”少了一条腿,拔出指挥刀逼迫这名老百姓到山顶把断腿找回来。“小老弟”的断腿摆好了,这名老百姓一锹一锹地掩埋了七勇士的遗骸。

  班长环视山顶,把守着山头西、南、北的三个弟兄都牺牲了:两个被炮弹击中,一个被步枪打中头部。“秀才”胸部中弹,已经奄奄一息了。他望着“小老弟”用尽最后力气说:“老令公真的没来过……”

  帽山顶上只剩下班长和“小老弟”两个人了。

  “小老弟”看着“秀才”被硝烟熏黑的脸庞留下了泪水。过了一会儿,他抬起头看着班长,充盈着泪水的眼光中似乎询问着什么。班长好像没有读懂“小老弟”的目光,开口命令:“我滴孩来!检查弹药,一会儿给兄弟们报仇!”

  “小老弟”擦掉泪水,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,去检查弹药了。

  “报告班长:手榴弹早扔光了,机枪子弹没了,步枪还有3杆能用,子弹还有12发。”其实,不用“小老弟”报告,班长也估计个八九不离十,打退了关东军三次进攻,还能剩12发子弹已经不错了。

  “我滴孩来!弄些石块,一会儿砸小鬼子!”瞧着这12发子弹,班长如此命令。

  三次攻击都失败了,关东军少佐不敢贸然进攻了。山上抵抗如此顽强,他估计中国军人至少有几十人,仅靠地面火力看来不够,必须请求师团长西羲一调飞机支援。

  震耳欲聋的轰鸣中,牧野正迪飞行队的5架轰炸机飞过长城后,在空中调整好阵型,从东向西依次从帽山上空飞过,在山顶投下串串炸弹。

  天崩地裂的爆炸声中,“小老弟”的左腿被炸断了,血流如注。班长看到“小老弟”的嘴动了动,赶紧托起他的头,把耳朵贴近他的嘴。“班长,我像杨家将吗?”“小老弟”的声音很微弱。

  “像!像!”班长对着“小老弟”的耳朵急促地大声嚷着。

  “小老弟”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眼。

  关东军又从东北角上来了,身中多处弹片的班长举起步枪,射光了12发子弹。鬼子明白山上的中国士兵没有子弹了,嚎叫着冲了上来。

  近点,再近点。戴着钢盔、蹬着皮靴、穿着粗呢军大衣、端着三八大盖的鬼子离班长不远了,班长把一块炸裂的碎石头砸向鬼子。当他拿起第二块石头又要砸时,一粒子弹击中他的胸部。班长用尽力气把石头丢下山去,随着一句“我滴孩来!”的口头禅,趴在了山石上。

  帽山静寂了,关东军少佐登上了山顶。他吃惊地发现:山顶上原来只有7名中国军人,7个人居然顶住了飞机、大炮的轮番进攻,毙伤一百多名关东军。关东军少佐崇尚强者、勇士,作为战场上的对手,他不得不佩服中国军人的视死如归。于是,他下令把七名中国勇士背下山安葬。

  关东军强迫一名当地老百姓,在帽山脚下一块稍微平坦的地方挖好坑。当七名中国勇士的遗骸一具具地在坑内摆好时,关东军少佐发现“小老弟”少了一条腿,拔出指挥刀逼迫这名老百姓到山顶把断腿找回来。“小老弟”的断腿摆好了,这名老百姓一锹一锹地掩埋了七勇士的遗骸。

  日军找来一块180公分高的方棱木,关东军少佐在上面写下了“支那七勇士の墓”几个字后,很恭敬地将木碑插在墓前,之后率在场关东军列队向中国勇士鞠躬致敬。

  70年过去了,关东军少佐立的那块木牌早已不见了踪影,但古北口七勇士的故事一直在古北口长城内外流传着。

  河北承德实验中学有一位叫李焕强的物理老师,为了增强学生的学习自信心,挖掘同学们的潜力,组建了一支长城科考队。为了考察古北口七勇士的事迹,他带着科考队的同学在两年多的时间里,查找史料,寻访知情人,对帽山的地形进行详细测绘和记录,找到当年日军飞机扫射留下的弹孔,分析阵地易守难攻的特点。七勇士的故事深深地感动了他和队员们,他们要为七勇士再次立碑。

  在古北口镇政府和村委会的帮助下,2005年8月15日,用最坚硬的承德特产——“神州蓝”花岗岩制成、3.54米高的“古北口七勇士纪念碑”,在关东军曾经安葬七勇士的墓地旁边完成组装。同年9月18日,“古北口七勇士纪念碑”揭牌仪式隆重举行。

  古北口长城抗战的硝烟早已散去,七勇士永远长眠在长城脚下,但人们没有忘记他们,常有游客献上祭奠的鲜花。近日,在离这七位安徽籍战士牺牲地不远的地方,又建起了一座具有徽派风格的古北水镇,故乡并不遥远。勇士们,请安息吧,神州处处是故乡!(来源:北京日报 作者:刘岳)

发布时间:2014年11月04日 13:19 来源:北京日报 编辑:焦健 打印